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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是去找苏易的麻烦……这也是小白的恶趣味发作了,不惜自污,也要故意把话说的无比的暧昧。

毕竟昨日里,被自己的妹夫亲眼看到自己穿上嫁衣,当时她已经是有一种羞愤欲死的感觉了。

如果说还有什么比被自己的亲戚看到自己被逼着嫁给别人更窘迫的事情的话,那大概就是你要嫁的人是你的亲戚的女婿,你的辈份直接就免了一辈。

而且被莫名其妙的以另外一个身份如履薄冰般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上千年,也难怪小白的心头会有怨气了。

所以……她不惜开了一个超级过分的玩笑。

可惜……

碧瑶到底还是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去找苏易的麻烦。

她忽略了在碧瑶的心目中,苏易的重要性。

如果大家一起去找他的麻烦的话,会不会被小易认为我是那种鼓动她人,搞风搞雨的人呢?

虽然明知道他不会误会,但碧瑶仍然不愿意有哪怕一丝的可能,自己的爱人会看低自己……可若是自己一个人去的话,恐怕到时候别说帮白姨主持公道了,自己也得陷进去,落得一个跟她一般无二的下场。

罢了,等日后见到他了,再好好的审问他吧。

这便是碧瑶的想法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

苏易才终于得以好好的在阿尔托莉雅的房间里好好的休息了一阵。

直到日上三竿。

他才在阿尔托莉雅的房间里面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懒散的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

果然阿尔托莉雅就是能给人安全感啊,躺在这到处都是她的气息的床榻上,完全一觉都不带醒的,舒服的简直一塌糊涂。

而托了女娲血脉的强大恢复能力的福,之前被小白吸走的元气,已经尽数都恢复了,苏易已经再度神采奕奕。

而刚睁开眼睛,正对上了一双明亮的妙目,正带着满脸的笑意看着自己……

“唔?晴雪?”

苏易定睛一看,原来是风晴雪正趴在自己的身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盯着自己。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惹来风晴雪嘻嘻的笑声,“晴雪,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找大哥的啊……”

风晴雪笑道:“我来到这里,见你睡的正香,就没有打扰你,然后感觉你的睡脸好有意思,不知不觉就看的入迷了。”

“那你看多久了?”

“唔……有一两个时辰了吧。怎么看都看不厌,所以时间稍微的长了些。”

“下次记得直接叫醒我啊,老是这样等着算怎么回事?”

“因为喜欢嘛。”

风晴雪笑,捉住了苏易要缩回去的手,然后贴在了自己的脸上,笑道:“看着大哥睡觉,感觉很舒服啊……以前就这样了,亲热完了,有时候大哥你睡觉,我都在你怀里看着你的。”

“傻妮儿……”

苏易笑着说了一句,起身,然后发现白天的时间竟然已经即将过去,阿尔托莉雅也不在这里,当下问道:“阿尔托莉雅呢?她不是一直在这里守着我呢吗?”

“是啊,她一直在守着你……但我来了之后,听见她的肚子咕咕叫,饿了最难受了,所以我就让她先去找吃的东西了。”

“然后她就走了?”

“嗯,我答应了不会离开你的,她就走了。”

“也是,也只有吃的才能让她舍下我了。”

苏易轻轻的掐了掐风晴雪那柔腻的俏脸,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叹道:“走吧……我们去找碧瑶去,刚刚下了朝,都没有去见她们,估计她们也该担心了,而且还要好好的安排小白跟她们有个正式的会面呢。”

“小白?是指新来的那个姐姐吗?”

风晴雪有了一点担忧,问道:“那个小白姐姐是不是跟碧瑶有矛盾啊,为什么她不过说了几句话,碧瑶就气的不行呢,嚷嚷着要来找大哥你的麻烦,难道是因为她不喜欢你跟那个姐姐在一起吗?”

“什么意思?碧瑶很生气?不至于啊……之前她不是已经生过气了呢?现在还继续生气的话,有点太马后炮了吧……”

苏易心道之前告诉她的时候,她的反应也没有说多么强烈,怎么这会儿突然不高兴了?

“就是……”

风晴雪不疑有他,把之前她看到的事情给详细的说了出来,她可不认为小白说的话有什么毛病,天真如她,其实在某方面上,接受能力要强过所有的人,小白说的那些话题,可能她自己都觉得是不是说的有点太那个啥了些?

但在风晴雪看来,这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是以……她完全不明白,碧瑶到底是为了什么生气呢?

而且……

雪琪脸上那古怪的表情,似乎也很奇怪,好像她知道些什么的样子。

只是当时看碧瑶那么生气,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在那个时候打扰她,所以也就没问。

而听完了风晴雪的讲述,苏易眉头跳了跳,脸上下意识的有了呆滞的表情……

这……这小白竟然……

这是不惜牺牲她自己的清白也要给我添堵吗?

咱俩这么大仇?明明昨天你吃我的血吃的简直不要太开心,最后更是也不顾忌自己的存在,直接坐在床上修炼起来了,还是我帮你护法的呢!

你这个没良心的娘们,信不信我让你谎言成真?!!!

风晴雪担忧的问道:“大哥,我们还去找碧瑶吗?她这会儿,似乎正在气头上呢……”

“当然不去了。”

苏易斩钉截铁道:“走,晴雪,大哥带你出宫去玩去,就咱们俩……”

“好啊好啊!”

风晴雪笑了起来,“我要吃糖葫芦!”

“好,大哥给你买。”

苏易揉了揉风晴雪的脑袋,笑道:“等大哥穿上衣服。”

当下……

兄妹两人一起偷偷的出了宫。

这回,谁也没有告诉……

而此时,在碧瑶的寝宫里。

碧瑶正满脸无奈的瞪着小白,而小白则悠然的捻了一枚糕点,送进嘴里,然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笑道:“这里虽然时代古老了些,但食物还是相当不错的嘛,味道相当好……看来以后在这里,最起码吃的上面,我是不会太无聊了。”

“白姨你怎么能……”

碧瑶看着完全不当回事的小白,哭笑不得道:“你怎么能这么侮辱自己呢?说出那么让人误会的话来……这下子,得亏了她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让姐妹们知道了你是我的亲姨娘,到时候咱们两个还怎么面对她们啊。”

“谁让你这么冷酷无情的,我以为这么说,你就会帮你白姨去出气,谁知道这样你都你忍了下来……”

小白白了碧瑶一眼,“结果你还好怪我?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来,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在轩辕坟里面,每日里提心吊胆的,生怕招惹了哪个神仙大能,就被剥了皮去了,而且还被一个特别厉害的女人给命令让我去侍奉蛊惑一个男人……得亏了是惊羽小弟,不然的话,恐怕你白姨就清白不保了。我心头的委屈,要向谁去诉呢?再说了……”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揶揄,“我确实是吃了他的东西了呀,还吃了很多呢,那么多血,这家伙以前都不给我的……也可以算是补偿了吧?咦?瑶儿你认为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呢?我明簧片网站明没有瞎说,怎么你倒是想歪了呢?哎呀,看来惊羽小弟花样还是很多的嘛,把你给开发的不错……该懂的都懂了,倒是也没有侮辱了咱们狐族的颜面,不过竟然会是被人开发,坦白说,瑶儿,白姨还是有点失望啊。”

“白姨!!!”

碧瑶脸色羞红,愤怒的叫道:“白姨,你有点长辈的样子好不好?”

“好好好……”

小白忍笑道:“谁让我现在只是个姬妾呢,自然是要听从你这个王后娘娘的吩咐的,嗯,你放心,我听话……绝对听话,千万别罚我哦!”

碧瑶:“………………………………”

她突然一阵无力的疲惫,感觉似乎就像阿暖遇到了自己一样,自己这也是遇到了克星了。

完蛋了……我舒适的宫帷生活,似乎要告别了呢。

碧瑶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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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之上,交战双方唯一的目的,就是将对方从肉体上面消灭,从来没有任何人情可讲,所以努尔也没有寒暄许多,而是一棍挥出了去。

随着这一棍子出去的,还有努尔用腹语说出来的古怪咒文,也就是当日在瓯雒灵堂之时,他喊出来的:“萨姆呀个萨姆布台,破呀!”

赶神棍竖直朝天,落于直线之前,顿时间从棍身之上,便凭空生出了一大股山峦并列之势,紧接着棍尖处冒出好大一团黑色雾气,瞬间就转化而成了一条巨大的带翅巨蛇,大口一张,利齿满嘴,朝着安南人之中那身手最是强悍的一伙人疾冲而去。

这巨蛇乃罡气所化,并非实物,然而其势汹涌,宛如狂潮,最前一个安南人瞧见此蛇而来,也有些发愣,避之不及,结果就给直接吞没入腹。

被带翅巨蛇吞入口中的那人依旧还在原地,仿佛这恐怖的灵像只不过是透体而过一般,然而在下一秒钟,他便化作了纷飞的碎肉,洒落一地。

这一招棍气化形,乃努尔根据蚩尤一脉秘法召出,哪里可能止步于一人,于是便如狂潮,席卷而至,第二人、第三人,第四人……一瞬间便有六人化作了漫天血肉,那带翅巨蛇这才劲气力竭,嘶嚎一声,不甘不愿地消失于无形。努尔此招一出,虽然没有伤及到最中心的那几个高手,但是也将安南人给吓了一大跳,事实上,不光是他们,就连王朋、萧大炮以及我方的一众人等也给震惊得口不能言,眼睛瞪得硕大。

这个耍棍的哑巴小子,啥时候竟然变得这般厉害了?

努尔一棍使出,终究有些精力透支,气势陡然一弱,然而我与努尔相伴日久,却也算是配合默契,他这一招使出,前方一片空荡,而我则趁此机会,一步冲前,朝着对方的首领直取而去。

我这般杀入,其实危险万分,毕竟对方头目并不是弱者,而且恰恰相反,几乎能够跟我们当初在瓯雒山谷中见到的那一伙人相提并论。不过我也是没黄片软件短片有法子,所谓交战,最重气势,倘若你的意志稍微动摇一分,便会被敌人直接压倒,而此刻我们已经算是陷入了绝境之中,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若是能够将其领头人给干掉,那么形势必将会得到逆转。

想到此处,我才会如此拼命,而萧大炮显然也晓得了我的想法,一步跨前,紧紧跟在了我的身后。

我们两人,一前一后,朝着敌方众人而冲,意图明显之极,而对方明白过这一点来,当下也是恼羞成怒,居中的那个大光头开始调兵遣将,前来阻挡。

我使惯了这小宝剑,向来都是喜欢贴身缠斗,体会生死之间的瞬间快感,所以倒也不会跟对方拉开距离,一旦有人迎上来,便一躬身,错肩而过,手上的小宝剑便顺手划了过去。我讲究的是一个精巧,而萧大炮却直来直往许多,他一把阔剑,拎着相当沉重,挥舞起来却轻巧得很,当我这边受阻之时,他则成了向前冲锋的猛将,此刻的他似乎也用上了秘法,这阔剑挥舞过去,对方斩来的苗刀无一不被荡开,居然被他直接砍出了一片天地来。

然而无论是我,还是萧大炮,此时此刻,都还是太年轻,根本没有形成那种一锤定音的强烈效果,一旦被人拖延,就陷入了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那刀枪剑戟,从各处杀来,根本就防无胜防,结果我们两人在即将接近目标之时,被三四个人分别围住。

这一围,意味着我们的突进行动即将陷入了失败的境地。

此刻的我被几人围住,好是一顿刀风剑影,却也瞧不见其他的情形,当时我也是发了狠,在步步惊心之际,硬是凭着自己的胳膊受伤的风险,强行冲入一人的怀中,一个直钩拳、撩阴腿,将此人的防备给全部卸掉,接着就以这人为依靠,左右周旋,方才避免了被乱刀砍死的下场。

当时的场面一片混乱,然而就在此刻,突然东南方向传来一阵骚乱,我一开始还没有感觉,然而很快就发现周围的攻击变得有些迟缓了,这才抬头看去,却见那边又杀出了一队人马。

那一队人马皆作中山装打扮,头缚道髻,脚步如飞,足有十人,一上来便直接围着边缘处的安南黑袍人追砍,基本上是三两个对一个,一照面就砍翻。

这一队生力军的出现使得倾斜的天平立刻得以扭转,这些人的手段也极为狠辣,装备统一,凶悍莫名,看得我心中一阵凛然,想着什么时候我要是掌权了,也弄这么一票人马,进退如山,疾风如电,到时候那可就真的风光了。不过当我瞧见那为首之人,心情却没有那么的爽利了,但见此人却是与我素有仇怨的龙虎山赵承风,此人手中一柄青光剑,剑尖宛若游鱼,在人群之中不断滑动,而后总能够出现在敌方的软弱处,一击而杀。

此人到底还是龙虎山极尽全力培育出来的真传弟子,一旦什么限制都没有的话,立刻发挥出了让人难以想象的力量来,东突西走,将安南人的防线给撕扯得一番稀烂。

赵承风一番搅和,终于将整个场面给直接扯破,当我们面前的阻力不再,萧大炮则终于发挥了他雄壮万分的战将之风,一步跨前,汹涌而上,将核心外围的人给全数逼退,而就在此时,努尔和王朋则挤上了前来,与我和萧大炮并肩作战。而这时居中的那个大光头也终于感受到了危机,脸色沉重,口中开始大声地呼喝起来,布置妥当之后,从旁边的手下那儿拽过来一把雪亮的苗刀,腾身而下,朝着我们这儿挥刀而来。

铛!

苗刀飞快,第一下斩在了萧大炮的阔剑之上,萧大炮这么凶猛的家伙,结果那一下愣是没有握住阔剑,手抖一下,差一点就将剑给丢了。

萧大炮往后退了两步,大光头又斩了出来,我的剑短,不敢硬拼,不过努尔却是站了出来,一棍朝前,顶住了这一击,双方对拼,谁都没有退一步,接着又是一阵眼花缭乱的对拼,那人锋利的苗刀斩在努尔的赶神棍上面,却有金属撞击的叮叮之声,这让他诧异万分,结果没打两下,这刀就钝了,他猛瞪眼,朝着努尔大声喝道:“你这棍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人说话,一股浓浓的怪味,努尔一抖棍花,那根赶神杀威棍依旧漆黑,然而却一点儿刀痕都没有,一脸冷酷:“吃两棍,再告诉你!”

努尔一棍在手,自信满满,而那个大光头与他硬拼几记,锋利苗刀应声而断,气得哇哇大叫,回头找手下给他再递一把刀,却不料这一看,发现自己三十几个手下倒的倒,跑的跑,竟然有一大半都没踪没影了。安南一方大溃退,这是赵承风的功劳,他趾高气昂地冲到跟前来,旁边几个同伴将那几个安南高手给截下,接着他也冲过来,与这个为首的大光头较量。

一时间我们场中最厉害的五个人,都围在了这大光头身边。

此人虽然在安南一方是一个绝对厉害的角色,然而却也不是铁打的金刚,一番攻击下来,难免会有纰漏之处,结果给赵承风钻了空子,一剑削断了手腕,这时努尔一个“乌龙摆尾”,正中其下盘,这大光头立足不稳,朝着我这边倒来。

他即便是失去了平衡,倒也能够避开王朋和萧大炮伸出来的剑尖,然而我却是直接飞扑上前,以一种大无畏的气概,直接将小宝剑扎在了他的脑瓜子上面。

喀!

此人的头骨很硬,但是再硬也不能够和我那锋利的小宝剑相提并论,故而一剑扎入,他双眼一瞪,连一句场面话都没有讲,就直接惨死过去。

我这一剑,将场中最厉害的安南高手给杀死,然而却并非皆大欢喜,就在大家都流露出轻松面容之时,赵承风却是双眼一翻,闷哼一声道:“讨巧的小子,你知道么,我只要再一剑,仅仅只要一剑,就能够送这个家伙上西天,要你多此一举!”他说这话,是在嫉妒我抢人头了,我心中晓得,一边得意,一边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说道:“大家急着杀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再说了,杀人,也没有什么奖励不是?”

瞧着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赵承风急眼了,一步跨前,死死盯着我说道:“陈二蛋,你忘记了我们当初的约定了?”

所谓约定,说得实在暧昧,却不过是当日我们两人的比试取消,他与我谈及,说比一比谁杀的安南人多。

我都差一点忘记这一茬了,听到他提起,方才想起来,而赵承风瞧见我一脸疑惑的模样,不由得意洋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今日一战,死于我手下的安南猴子便有十七个,怎么样,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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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霓裳见他走来,脸上顿时露出一丝警惕,喝道:“你是什么人?站住!再敢靠近一步休怪本姑娘不客气!”

李川连忙停下脚步,并两手一抬做了个不要紧张的手势,笑道:“在下云风,是奎胡的哥哥,弟妹好!”

霓裳被他这么一叫,顿时一愣,随即脸上一红,啐道:“谁是你弟妹?这个负心之人我早已经把他给忘了,即便今日见到,也定要将他教训一顿,看他是否还敢再做出当年那等薄情的事情来!”

李川看了她一眼,忽然叹口气,“据我所知,这其中另有隐情,当然,看你现在的模样,也知道你肯定对此没兴趣了。”说完后,他无比可惜地摇摇头,却什么也没说,转过头专注地观战起来。

霓裳闻言,眼中一亮,便想追问其中缘由,却见他露出如此一副模样,顿时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可要就此不问,她心中却又如百爪挠心般难受,几次犹豫后,终于还是没忍住,“那个,本茄子视频免费污下载姑娘倒也想听听到底有什么隐情,如果还说得过去的话,倒可以考虑饶了他这一回。”

李川却似没听到一般,忽然嘴一咧地惊呼道:“好家伙,这帮小子可真下得去手啊!这得多疼啊!”

霓裳一听,连忙紧张地往场中看去,却发现根本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顿时有些气愤的瞪了他一眼。半天没有等到他的回音,犹豫了下,她又低声把刚才那番话重复了一遍。

这时,李川终于有了反应,缓缓地扭过头来问道:“弟妹,你刚才问我什么?太紧张了一时没听清。”

霓裳被他这一问,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得脸通红。

李川见状,露出一丝恍然大悟之色,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霓裳眼睛一亮,心说你总算知道了。

却听李川忽然扯开嗓子吼道:“奎胡,你小子还在那里鬼扯什么?没见弟妹一直非常担心你吗?如果你再不发威,弟妹也许就要亲自下场了,到时候你丢了男人的颜面,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霓裳哪里料得到李川会来这一手?一时间,除了脸色通红地拿眼睛瞪他,竟不知该如何办好。解释的话越描越黑,不解释又有默认的意思,而最为让她恼火的是对于这话她内心当中竟然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就是现在,如果情况继续对白浪不利,也许她当真会不顾一切出手。

听了李川的话,战斗双方全都激动起来,五头火魔狼的围攻变得更加凶狠。白浪也不再保留实力,一声怒吼后,巨大的身躯蓦然狂涨,散发出来的气息也随之一变,眨眼间变身成背脊长满骨刺的巨大魔狼。血红的双眼迸射出毫不掩饰的强大杀机。腰身一弓,骨刺周围霎时聚集起来大量的浓稠血雾,随着嗜血神通的施展,一圈圈令人血脉沸腾的邪恶波动猛地四散而去。

“嗜血魔狼!”见状五头火魔狼全部一惊,嗜血魔狼在狼族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没人比他们更清楚了。而就在他们高速移动的身体刚刚受到影响而不自觉一顿的刹那,嗜血魔狼却在瞬间动了起来,挥舞起那对仿佛钢刀般的利爪,毫不客气地往两头中期火魔狼的咽喉处一抓而去。

要不是那两头火魔狼也是身经百战,关键时刻稍微抵挡一下,使得这两击没有完全击中要害,否则,就这一下,起码也得让它们身受重伤。嗜血魔狼的嗜血神通几乎就是近战妖修的克星,激烈的搏斗中一丝一毫的变数都可能要了某一方的性命,这也是白浪敢以一敌五的底气所在。若是换成与外界修士对战,嗜血神通虽然同样有用,却根本发挥不出来这样的作用。

白浪这一发力,五头火魔狼的围攻瞬间瓦解,但他非常清楚这只是对方措手不及下取得的效果,一旦被他们缓过这口气,重新组织攻势,那么即便有嗜血神通相助,也很难再次占据上风。

因此,他一击得手后,马上放弃了另外一个,把所有攻势都对准了其中一位,也就是最先挑衅的那位。

变身之后的白浪,不但体型比对方高大不少,气势上的差距更是令人绝望,再加上嗜血神通的干扰,只是数击便成功在对方身上开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但他却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声声怒吼中,利刃般的尖爪招招直奔对方咽喉,要不是化形多年,他肯定连獠牙都要用上。

其它几头火魔狼见状,互相对视一眼,竟然在犹豫是否应该率先攻击。

李川看了眼变得既惊且喜的霓裳,嘿嘿一笑,“弟妹,你若再不出言阻止,当真可就要出人命喽!”

霓裳被他一提醒,顿时心中一惊,如果白浪当真将这家伙杀死,后果将会非常严重,甚至因此引起两个家族的大战都是有可能的,那时即便自己的家世非比寻常,可总要考虑整个族群的意见吧?因此她只是略一犹豫,便娇喝道:“都住手!你们当本姑娘不存在的吗?”

众狼闻言均是一喜,身形一晃地全部恢复了人形。其中自然也包括仍旧沉浸在愤怒当中有些不情愿停手的白浪和那位倒霉的被他选中的中期火魔狼了。这位对手胸前的衣衫此刻早已破烂不堪,除了仍在流血的伤口外,左侧肩膀甚至露出了一截断裂的骨茬。一副又惊又怒的模样。

霓裳冷着脸看了他们一眼,“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回去吧。”

“既然如此,霓裳妹妹,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两位中期本来还打算说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五人却连对方一个都没能奈何,顿时觉得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便摇摇头,转身离去了。

霓裳却根本不理会他们想些什么,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白浪是如何做到的。

李川一看这场面,忽然感觉头顶的阳光一下子变得无比刺目,嘿嘿一笑道:“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去那边转转。这水域城我可是第一次过来,如此好的风景,轻易错过的话,岂不可惜?”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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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强,堪比武帝七级。”叶天点了点头,赞道。

这样的实力,在天风帝国青年一代,无论怎么排列,都绝对可以名列前十,是真正的绝世天才。

而帝都五杰的名号,他曾听张大少说过,当时张大少就跟他提了一下帝都的青年天才,只有五个人需要注意。

这五个人分别是项上龙、李仁杰、九王子、纳兰嫣然、三公主。

号称帝都五杰。

而且,这五个人的背景也非常强大,不说九王子和三公主了,项上龙、李仁杰、纳兰嫣然三人的家里,也是帝都大势力之一,不比战王一脉差多少。

当然,叶天也只是稍微注意一下,毕竟这些人虽然不差,但如今的他,早已经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这次皇者争霸,叶天的眼里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吕天一。

项上龙的到来,引起了一片欢呼,他身材高大雄武,站在那里不说一句话,都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走到哪里,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他虽然年纪轻轻,但早已经被天风大帝封侯,在天风帝国,无论是地位,还是权势,都非常大,在青年一代之中达到了巅峰。

哪怕是皇子皇孙,也不敢得罪这样的青年天才。

周围的年轻女子,看到项上龙走来,眼神顿时火辣辣的,一脸绯红,呼吸急促。

“真是风光啊!”断云满脸羡慕道。

“你要是有大哥那般实力,也能这般风光。”金太山笑道。

“哼,我断云是要成为强者的,岂能贪念这些凡尘。”断云高傲地说道。

“切!”金太山撇了撇嘴。

叶天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在一旁拍拍拍视频免费观看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得到了不少重要的消息。

原来三公主和九王子同属一母同胞,是亲姐弟弟,可惜他们的母亲不是皇后,所以九王子自然也不可能是太子。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怪就怪在这一代的皇室嫡系当中,只有出了九王子和三公主这两个绝世天才,令得其他皇子皇孙全部黯然失色。

所以,不仅是九王子、三公主得到了天风大帝的赏识,连带着他们的母亲,也母凭子贵,成为仅次于皇后的贵妃。

不仅如此,叶天还打听到,九王子本人虽然没有什么野心,一心只在修炼。但三公主此女却是野心勃勃,她广结青年天才,借此交好朝中大臣,并且还与七十二座城池的王爷关系很好,一副要把他弟弟九王子推上帝位的样子。

在帝都,三公主几乎是所有人不敢得罪的人,当然,这也跟她聪明有关,她本身就受到天风大帝的喜爱,再加上她自身天赋超群,位列青年一代巅峰,又有九王子这个弟弟帮手,哪怕是同属帝都五杰的项上龙、纳兰嫣然,也被她压了一筹。

“好一个巾帼英雄,看来此番有些麻烦了,不过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否则……哼!”叶天眼中寒光一闪。

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惧天风帝国的一切人物了,因为五大神院早有规定,凡是参加了皇者争霸,并且来到各国帝都的青年俊杰,都会受到五大神院的保护。

任何人,都不得在帝都杀害这些青年俊杰,否则便是与五大神院为敌。

别说一个天风帝国,哪怕一百个天风帝国,在五大神院面前,都不堪一击,自然不敢违反这个规定。

而且,天风帝国内也有规定,老一辈高手,一律不允许对小辈出手,否则会遭受到天风帝国所有势力的联合围攻。

有这样的两个规定,叶天就不必在乎那些强大的武帝和武尊了,他的对手只有青年一代。

但是天风帝国的青年一代当中,还有他的对手吗?

叶天自信一笑。

“咦,纳兰嫣然也来了,她不是一向与三公主敌对吗?怎么也来此地了?”不远处,有人惊讶,引发了一阵骚动,众人都朝着天空中看去。

只见远方天际,一道修长的身影袅袅娜娜,身上的蓝色长裙随风舞动,像似一个下凡的九天仙子,从天空中缓缓降落,引起一片哗然。

纳兰嫣然,帝都五杰之一。

“真美啊!”一旁的断云凑到叶天跟前,两只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兄弟,丢脸啊!”金太山笑骂着走来,一双漆黑的眼神,无比凝重地看着不远处的纳兰嫣然。

“这两人的实力太强,你们若是在皇者争霸中遇到他们,一定不能与他们动手。”叶天提醒道。

“知道了,我又不是白痴,到时候有多远跑多远。”断云嘿嘿笑道。

“就怕到时候你看到人家是美女就直接冲上去了。”金太山打趣道。

“本公子看起来有那么白痴吗?”断云顿时大怒。

金太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断云,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有!”

“靠,我和你拼啦!”断云顿时气急。

叶天没有理会他们的嬉闹,而是再次看向天际,眼神略微有些惊讶起来。不远处,纳兰嫣然、项上龙、风凯等数名强大的天才,也都一同看向天际。

“咦,又有强者来了!”这时候,金太山也发现了,抬头看去。

“又是一个美女!”断云眼睛放光。

只见天空中,一名仙子踏空而来,她双腿修长,细腰若柔柳,胸部饱满,天鹅颈项,一身肌肤雪白如玉石,俏脸上有一种惑人的妩媚,眼睛水灵灵。

她就这么从高空中慢慢走下,步履轻盈,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引得无数人关注,像似被众星捧月。

“三公主,不好了!”

“公主,出大事了!”

突然,几个狼狈的兵士,从花园门口匆匆赶来,满脸焦急。

顿时,天空中的美女皱起了眉头,满脸不悦。

叶天等人,这时候终于明白,这个突然到来的美女,正是此地的主人——三公主。

而这几个兵士,则是被叶天之前打昏的那个将军和几名手下。

此时,周围的青年俊杰们,也都好奇地看了过来,一个个满脸疑惑。

看那几个兵士狼狈的样子,显然是被人打了,但是谁敢在这三公主府打人呢?众人不由得好奇起来。

“放肆,谁让你们来此地的?”

看到周围众人议论纷纷起来,三公主脸色更加难看了,当即冷喝道。

“公主恕罪!”为首的那个将军顿时求饶,并且连忙将叶天等人打了他们,冲进三公主府的事情一一道来。

顿时,周围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惊呆了。

竟然有人不知死活地打了三公主的护卫,而且还光明正大地进了三公主府,这可真是天下奇闻啊!

“真是有趣,姐姐,看来你府邸的守卫也太差了,要不要妹妹送你一些强大的护卫?”纳兰嫣然笑吟吟地走了过来。

三公主脸色一黑,她知道纳兰嫣然借机嘲笑她了,不过发生这种事情,连她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此时只能淡淡地说道:“劳烦妹妹关心了,那几个人是本宫请来的客人,若非本宫的允许,他们岂能进得来。”

“客人?”纳兰嫣然微微一笑,指着跪在地下狼狈的兵士,说道:“看来姐姐的客人不怎么满意啊,要不然也不会出手教训他们了。”

三公主冷冷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几个兵士,怒喝道:“是不是你们仗势欺人,惹怒了本宫的几位客人?”

“不是……额……是是是!”为首的将军满脸紧张,连连磕头。

剩下的几个兵士也都满脸惨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哈哈,太好笑了!”

突然,一个戏虐的笑声,从人群中传出。

众人顿时一惊,这时候竟然还有人敢笑,这不是摆明了得罪三公主吗?

果然,三公主眼睛一眯,看向笑声的来源,面色发冷道:“谁在笑?”

“怎么?姐姐连人家笑也不满意了吗?”纳兰嫣然笑吟吟地说道,气得三公主咬牙切齿,她开始有些后悔邀请这个对头来此了。

这时候,周围的人都朝着断云看来,引得许多人注意,因为刚才就是这家伙忍不住笑了,被周围的青年俊杰发现了。

三公主顿时看向断云,冷声道:“这位公子,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说来让本宫也笑一笑。”

众人沉默,他们都知道,三公主这时候心情不好,想找一个人发泄了。

“断兄!”不远处,风凯也看到断云,顿时惊喜。随后,他就看到了叶天和金太山等人,立刻就站了起来。

叶天向风凯使了个眼色,风凯暗暗点头,当即又坐了下去。

“嘿嘿,为什么笑?你命令这几个家伙将我们抓来,说我们诱拐你的侍女,现在又说我们是你的客人,如此笑话,本公子岂能不笑?”断云一点也不怕三公主,笑呵呵地说道。

众人闻言一愣,随即顿时恍然,敢情那几个冲进三公主府的强人,就是眼前这几个人啊。

他们顿时震惊,打了三公主的人,还敢光明正大地来到这里,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呢。

纳兰嫣然、项上龙也都好奇地看了过来。

三公主的脸色微微一红,谎言被当面揭穿,即便是以她的心性,也不免有些尴尬。但她毕竟不凡,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淡淡地说道:“原来是你们,我想你误会了,是有人告知本宫,说你们准备诱拐本宫的侍女,所以本宫才派他们几个邀请你们过来一谈,顺便参加本宫举办的宴会,看来是本宫这几个手下不懂事,会错了本宫的意思了。”

“啪啪啪!”

断云顿时鼓掌,笑眯眯地说道:“三公主果然不凡,不仅一身修为惊天动地,连这嘴上功夫也是不俗,断某自愧不如。”

三公主闻言,脸色阴沉,眼中寒光闪烁。

周围的温度都冰冷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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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大师将我一路领进了屋子,然后一直来到了卧室密道中的地下室,在那一整面大理石浮雕上面,我又重新看到了当初正邪两道抢得凶猛的饮血寒光剑。

依旧是被无数贴着符文的铁链给捆住,不过那八道不断喷涌而出的白色冷气,却也没有再滚滚冒出,饮血剑悬停于空中,外面罩着银色剑鞘,乃鱼鳞而制,再外面,有用细碎的麻布给小心细致地包裹着,如果仔细看,能够发现这些麻布之上,也有密密麻麻的细10大污污应用免费线勾勒,无一不用上了巧妙心思。此间再看宝剑,我突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犀利不再,反而给人一种沉稳平淡之感,好像是宝器蒙灰,深沉内敛。

于大师得意地看着自己的这份佳作,在两米之外站定,然后看向了我,充满期待地说道:“二蛋,你去拔剑。”

我还在仔细观察这饮血寒光剑,瞧见它再无当日那荡漾连绵的红光溢出,晓得这几年的磨砺,已然使得其凶气减退许多,不过此剑乃魔物,凶性只能消减,而不能绝灭,一旦有楔子引导,立刻就会重新恢复。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听得于大师吩咐,出于信任,我也不会拒绝,而是走到大理石墙壁之前,伸出手,抓住了半空中的剑柄,然后用力,缓缓地往外面开始拔了出来。

这剑里间,有一股磅礴的吸力,一开始就仿佛石牛入河,难以为继,而后当我的气息传递入内,似乎才松动了一些,接着剑鞘之上的鱼鳞似乎开始活过来了一般,不停地蠕动,每一次韵律而出,我都能够感受到那阻力减轻几分,而在几秒钟之后,一声铮响,一道雪亮的光华从我的手间抖落出来。

寒光凛冽,剑凉如水,再不复当日那红腾腾的杀气,反而像那月光一般淡凉,剑尖之上不停颤动,发出“仙翁、仙翁”的震响,让人心中凭空生出几许冷意来。

于大师见我顺利地拔出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和颜悦色地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我这几年,心血皆附于它上——此剑当初祭炼之时,太过于血腥,吞噬了无数性命,是一把凶名赫赫、血染剑纹的魔剑;而我在其上面,加诸了无数手段,凝固于身,也为你量身打造了这鱼鳞剑鞘,名曰‘忍惕’,便是想让你在杀人沾血之前,警惕忍心,以慈悲为怀,你可晓得?”

当初于大师和刘老三决议此剑将交由我的手中,如今几年过去,我也快满十八,如此交接,也算是约定,不过此番瞧见于大师郑重其事,我的脸也不由变得严肃起来,躬身回答道:“小子晓得,定不负于老赐剑之恩,也不会忘记初心,持剑行事之前,一定再三以此戒律为准,不添无妄血债。”

两人一问一答,算是交接仪式,于大师将这剑身上的锁链取了下来,连带着那毫不起眼的布裹都给我拿好,然后拉着我重回小院。

南南将茶水添上,于大师语重心长地又吩咐道:“我再唠叨几句,你这几年,成长极为迅速,特别是去了南疆一趟,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沉稳和内敛了许多,这也是我为何会将这饮血寒光剑交付于你手上的缘由,不过这剑是凶物,也是宝器,许多人都盯着它,虽然被我改变了外观,抹杀了杨从顺的印记,但若是被集云社或者其余邪派瞧见,保不得会起贪心,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少用的好。”

这饮血寒光剑,乃杨大侉子为了超越于大师的雷击桃木剑,费尽毕生心血而成的作品,就连于大师也夸赞不已,而这几年又耗费了于大师的无数心力,这金陵双器以这种形式联手打造出来的东西,可是我们这个行当里面的梦寐以求,财帛动人心,的确应该低调。

我依旧点头,如啄米之鸡,长辈经验比晚辈都足,多听多学,都还是有好处的。

聊完饮血寒光剑,我将其收起来,用麻布包裹之后,十分不起眼,这时南南问起了胖妞这个曾经和他一起玩儿过的小伙伴,我心中难过,讲起了胖妞在边境山林中失踪一事,南南听完,一言不发,沉默许久之后,走到院墙边,揭开一截雨布,只见那儿竟然有几十个木雕,都是胖妞的形象,有大有小,被摩挲得光亮无比。南南挑了又挑,终于从中选了一个核桃核大的小木猴,递给了我。

这小木猴儿是用黄梨木雕制,正面是胖妞惟妙惟肖的造型,而在背面,却有它化身魔猿之时的恶相,宛如阴阳双面之相。

他不怪我,反而晓得我心中的痛苦,这才给我一个猴儿木雕,一解相思之苦。

离开于家小院,我背着饮血寒光剑,来到了邮局,给几位相熟的朋友写过了信,然后又前往江宁分局那儿,去拜访李浩然局长。他在办公室接见了我,相比总局的李庆亮李副局长,他倒没有说太多的套话,而是跟我谈及了南疆前线的事情,说安南人并不甘心于自己的失败,还将会在几日之后进行反扑,不过我方肯定不会让其得逞的,一定会守住阵地。

谈到了龙虎山的人,我着重讲了一下对于赵承风的观感,沉稳有力,长袖善舞,给人的感觉十分不错,而且本事也极为了得。

李局长点了点头,不过还会说道:“赵师弟这人,自小就天资聪颖,无论是对道法,还是对人情世故的领悟,都很高,不过唯独有一点,那就是没怎么受过挫折,古语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没有受过苦难和折磨的人,考虑问题并不全面;二蛋你以后如果有机会跟他共事,可一定要记得提醒他,不要让他走了弯路。”

看得出来,李局长对赵承风那小子还是蛮关心的,如此说来,龙虎山想要重点培养赵承风的传言,看来的确属实。

聊完了赵承风,我又问起了好兄弟罗大屌的近况来,几年前他入了龙虎山苏冷门下,因为山门管得颇严,倒也一直没有再联络过。说起他,李局长满脸微笑,说贤坤天赋异禀,一入门便获得了诸位长老的重视,连张天师也对他另眼相看,如今在苏师叔门下修研道法,进步很快,如果他达到了出山门的标准,说不定你们兄弟,以后很快就会见面的。

从局长办公室出来,我又去了二科,向荣大姐和老孔都在,另外还有一些人,眼熟,但人不熟,总感觉物是人非,十分感伤。

假期匆匆,很快我便返回了省局,这时总局和中央都已经来了人,申重忙得脚跟踢到后脑勺,有一人抓一人,忙乎接待工作。我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帮衬着,忙前忙后,大概数了一下,发现这回帝都来人不多,也就十二个,再加上我们省局的四个,总共就十六个人——倒也是巧了,世界太小,我到了这才晓得,省局的另外两个人,居然就是戴巧姐和丁三。

帝都来人虽少,但个个的气度皆是不凡,十分难伺候,我这才晓得当时申重为何会感觉到诧异,原来还真的是一份劳心劳神的苦力活。

除了一些行政人员之外,我特别注意到了一个浑身素净的老者,没有人跟我说过他是谁,为人十分低调,基本上不出面做任何事情,也不负责具体的业务,不参与讨论各种细节,而是深居简出,让我差一点儿都以为他就是一个哑巴,不过帝都来人无论是谁,再牛逼厉害,见到他,都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黄老”,瞧那恭敬模样,简直让人觉得好像是天大的人物一样。

至此,我才晓得这些人里面,地位最高的,就是他了。

我们是在二十五日上午乘车赶往的句容,路程并不算远,到了乡下之后,所有人开始下车,然后雇了当地的乡亲,抬着许多礼物,一路朝着山林间走去。前前后后,总共有二十多人,算是一条比较长的队伍,然而山路之上,除了我们还有其他的人,除了山民和樵夫,还有一些一看就知道不是此地的外乡人,这些人身上鼓鼓囊囊,行李也十分古怪,一看就知道藏着很多东西,丁三有些草木皆兵,问申重,说要不要盘查一下,开山观礼,兹事体大,可不能出了岔子。

申重看着前方的领导们,一脸苦笑,对丁三说道:“老丁,进了这山林,便不是我们做主了,人家茅山自有行事,还轮不到我们来操心。”

这话儿说得丁三一阵郁闷,看着几个身上佩剑的小子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耸了耸肩,说得,咸吃萝卜淡操心,我不管了。

如此用那光脚板走,风景倒也极美,峰峦叠嶂、云雾缭绕、气候宜人,奇岩怪石处处耸立而出,大小溶洞深幽迂回,灵泉圣池星罗棋布,曲涧溪流纵横交织,绿树蔽山,青竹繁茂,物华天宝,端的是一派好风景,如此闷头而走,突然前方有人叫道:“到了,到了,茅山到了。”

我猛一抬头,瞧见一座雄山,居中而立,心中突然莫名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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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的是做买卖吧?嗯,倒也确实少有人比。”断流故意作态的肯定了一句,继而又笑道,“不过,锱铢必较的那一套算计本事,在此恐怕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吧,啊?哈哈哈……”

“你——,你等着!”姜桐气呼呼指着他,转头去寻探天狲、兜底龙几个,然后恼羞道,“哥儿几个,眼瞅着有人对本公子不敬,你们还干站着?赶紧的,给我将他能撂多远就撂多远!”

探天狲扫了断流一眼,低语道:“这小子是故意激您的,怕不是为那璧玺之事,刻意寻了由头在同我们闹些龃龉,也好名正言顺地翻脸不认人。蓝公子一路上也没少被他挑衅,您见人家上当了么?”

“嗯?”姜桐闻言瞟了瞟断流,心念一转,收了恼色朝对面笑嘻嘻道,“喂,我说小子,不是公子我不懂做人理当谦虚内敛的道理,实在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啊!嗯,说起来,你家主子比起本公子,原是难分伯仲的。或者,他在瀚皇面前更有些许脸面,但是这家财嘛,大概是比不得本公子的。这一趟辛苦为的什么,大约也不用再重复了。倘若你们成了事,回头领什么功、行什么赏,可曾心里有底?”

断流不解他何故转了话题,又说得这样首尾不靠的,正有些不明所以时,就见姜桐毫无愧色地当面挖起了墙脚,“嘿嘿,虽然要找的东西非比寻常,但是,这找东西就是找东西,不可能因此高抬了差事去。倘若有幸叫你们得了手,哥儿几个的功劳,大约并不能堪比战场军功,不得,各位职务在身,自有责任,又是圣旨相托之事,难免还要落个不是。唔,算来算去,其实,还真谈不上是什么美差。不如,本公子重利相请,你们过来帮我怎样?里外里先落个实惠嘛!”

“呸!”断流听明白了他的用意,当即啐了一口,讽骂道,“真个是一介满身铜臭的市侩之辈!你以为人人都似你一般,几把阿堵物就能买了去了?别叫我等笑话死你!”

闻言,姜桐又再变脸,笑意一收,冷哼道:“你自诩并非市侩之徒,背信弃义之辈,那么,你又凭什么认为,你家主子同人的约定就当是一纸空谈?玩心眼玩到我跟前来了,本公子倘若有心和你计较,卖了你还能叫你替我数钱,你信是不信?我告诉你,本公子虽然商贾之流,但,等闲怕是还没有资格同我对面说话,倘若我们这些人里有谁出个差错,我也不与你算账,只管找你主子。你且想好了自己在干什么吧!”

心思被人戳破,断流恼羞成怒,又怒极反笑道:“你我原是各为其主,赵老板不必说得这般义正言辞,又给我扣什么罪名!再者,天下大任,理应雄主居之,无端端地给个不闻建树的女子俯首下跪,你赵老板之类甘愿,我断流乃是铁血男儿,可不愿意!”

姜桐不喜吃莫名其妙的亏,碰上鬼眉之事,就更不愿意了。当即横眉反击道:“女子?不闻建树?你说的建树是指给人饭吃,还是领兵打仗?你是耳目闭塞,还是故意地视而不见?若只为熙阳代君帝身为女子,你就更可笑了。你打哪儿来的?难道你与我等不一样,是爹生的?女子对男子弯腰折膝就使得,男子就不能对女子俯首称臣?那龙椅有说,男子坐得,女子就坐不得吗?莫非,是瀚宇的龙椅特别,有那辨识雌雄的本事叫你瞧见了?天下大任,雄主居之——,没错,不过,这雄主的雄字,是仅仅当男子来讲的?本公子瞧那昭岚公子也算是个有学识的,怎的会有属下连说文解字都不曾读过?切!”

为了堵住断流的口,干脆又连珠炮般喝问道,“你论男女雌雄,言及天下大任,我且问你,这天下之事究竟是以男女之身评断对错,还是该当以利弊而定功过?你既会说天下之任,雄主居之,我问你,那,何人又是必定不能身居高位的?哼!我来告诉你吧,天下有三危,必是不利高位的。其首,少德而多宠。为君为帝者,喜听阿谀,喜见谄媚,亲小人、远贤臣,任性妄为,骄奢淫逸,此必一危也;其二,才下而位高。无统领之才,无治世之能,位高权重之下决策有失,则祸患深远,必会危及江山社稷,乃至子孙后代;其三,身无大功而受厚禄。俗语说,无功不受禄,这无功之人,就更不当受天下万民供养了。无功者身居高位,易遭人诟病,易为人攻讦,不利于现世太平,故而此亦危也。以此三危去度量代君帝,你我可还要列举具体事项,再来辩论?哼!不明事理,偏执短视,真个贻笑大方!”

“赵公子好口才!”

二人声音渐高,终于引来了旁侧注意。斩风上前赞了姜桐一句,然后拽住断流,低喝道:“你怎的越来越不知轻重了!这会儿是同人吵架斗嘴的时候吗?”

“原来见他毛毛躁成直播人app躁,咋咋呼呼的,谁知道这么能说啊!”断流抱怨一声,然后对斩风嘀嘀咕咕说了自己的打算。

“糊涂!”斩风听明白后,又再斥责道,“有些事情并非明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有些人,也非是因了一时、一事争夺就必定彼此不容。且不说,你这主意并不合主子的心意,肆意妄为只会陷主子于不义,自己也得白做了小人。只论对方这些人等,何曾是你随意算计得的?这赵公子武功上是欠缺些,但,倘若他当真如同你看见的这般毛毛躁躁、咋咋呼呼,那些生意是谁替他做的?如意茶庄这么大个摊子,他能扛得起?便是他几个手下,又何尝不能与你我一较高下?再论其他几位,呵,哪个不是人物?白长了一双眼睛!”

断流挨了训,也觉自己欠缺考虑,行事草率,碍于面子不肯当时承认,嘟嘟囔囔地去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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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没能阻止达纳库斯的神殿重现之后,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了。”奈莉带着苦涩的笑容说道:“这时候我才知道,神殿这种东西,对于信仰的凝聚竟然可以提供那么大的帮助,大到简直让人难以置信的程度,原本稀疏繁杂的针对达纳库斯的信仰之力,突然变得纯粹起来,而且从数量上也增加了很多,仅仅一年的时间,就显现出了效果,达纳库斯沉睡中的灵魂,已经出现了两次不稳定的现象。”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每个教会都要建造神殿,就是因为神殿对于信仰的凝聚速度有着倍数的提升,而且,那里可不是普通的神殿,那里是达纳库斯曾经的圣域,神灵在凡世的领土,重要程度仅次于神国,带来的效果当然会有所不同了。”潘尼斯紧紧皱着眉说道:“不过,这个速度也未免太快一点了,他什么程度下才会醒来?”

“问题就在于,我不知道。”奈莉叹了口气,茫然的摇头道:“我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神灵的世界,根本判断不出他什么时候会睡醒,只能依靠猜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沉睡越是不稳定,醒来的可能性越高,感觉他的不稳定,就像咱们睡觉时翻身一样,也许下一次翻身就会醒来,也许翻了个身以后睡得更沉了,具体会向哪个方向发展,在结果没出现之前,谁也无法判断……”

“的确。”潘尼斯摩挲着下巴点点头,低声说道:“所以,你需要努力减少他的‘翻身’次数?”

“这是必须做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但减少他的不稳定性是怎么也不会错的,就算不会让形势变得更好,至少也不会让形势变得更坏。”奈莉肯定的答道:“所以,我必须减少他们为达纳库斯输送的信仰之力,让达纳库斯继续安静的沉睡。”

“然而你进行的并不顺利啊。”潘尼斯若有所思的说道:“不仅不顺利,而且似乎还被对方隐约发现了你的存在。”

“你看出来了?”奈莉惊讶的说道:“你怎么可能看出来的。”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的。”潘尼斯沉声解释道:“他们一次次的用活体献祭,恐怕就是针对你的行动吧。”

“不要提献祭。”奈莉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声调也提高了不少,显得心中充满了愤怒,不过,在潘尼斯温和目光的注视下,燃烧的怒气渐渐消散了,脸上的阴云也慢慢散去,只剩下深深地无奈:“那些无辜的人,都是因为我才死去的,这都是我的责任。”

“这是战争啊,亲爱的。”潘尼斯拍拍奈莉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战争中无辜者的牺牲,始终应该归罪于挑起战争的一方,而非被动承受战争的一方,所以这些责任和你无关。”

“别闹了,咱们其实心里都明白,对于战争的死难者,双方都有责任的。”奈莉苦笑道:“而且,这还是因为我的一个失误导致的。”

“失误?”潘尼斯疑惑的追问道:“你做了些什么?”

“你刚才不是猜到了吗,被他们发现了。”奈莉回忆道:“那是在他们让神殿重新浮出地面后不久的事了。那时候,我还只是隐约觉得不对,还保有着侥幸的心理,觉得也许是偶然现象,觉得再过一段时间,他们看到祈祷总是没有回应,会觉得这也是个废弃的神殿,然后就此散去了。”

“你太小看那些半死者的执着了,他们的耐心不是你的想象的。”潘尼斯叹了口气,摇着头说道:“为了让达纳库斯从沉睡中醒来,三个半死者在这里至少祈祷了二百年的时间,为了找到过去的圣域,他们可以持续不断的搜寻几十年。在他们近乎于无限的生命中,几个月几年的时间,只不过是一瞬而已,他们怎么可能因为一瞬间的失败就放弃呢。”

“他们也许的确是这样,但是,那些信徒们可不光是神民呀,除了他们三个神民之外,其他信徒都是第四纪的生灵,并不像他们的寿命那么长。”奈莉反驳道:“在找到神殿以后,那些人的祈祷依然得不到回应,不应该产生错觉吗?”

“但是,你真的确定,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吗?”潘尼斯眯着眼睛反问道:“之前我认为达纳库斯是这个身体的主导的时候,想过达纳库斯为什么没有收回在我身上的神力,当时我得出的猜测,是因为你的存在,他并不能完全掌握这个躯体每一处的详情,也无法监控自己每一丝神力的去向,所以他并不知道我身上这点神力的存在。现在主导者的身份改变了,换成由你来主导,他在潜伏着,你真的可以肯定,我之前猜测的现象肯定不存在吗?”

“我也无法确定。”奈莉苦笑着摇了摇头:“但是,我觉得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现象吧,毕竟神力从我的躯体内流失出去,我总会有感觉的,就像我改造世界的时候,每一次消耗力量,都有感觉呀,可以随时切断。”

“那么就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潘尼斯脸色严肃的aap黄色免费看说道:“你觉得,一个正常的生灵,哪怕他们是曾经的三眼族,力量远比现在第四纪的生灵强大,但是,他们只靠自己的力量,能做到很短的时间里,什么工作都不做,就让一个深埋在地下不知道多少万年的神殿,完好无损的重新出现在地面上吗?这个过程,恐怕只有借用神灵的力量才可以实现吧,那么,他们在这么做的时候,你感觉到了吗?你阻止了吗?”

奈莉的脸色变了,瞬间失去了血色,紧紧咬着嘴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潘尼斯的疑问了。

“唉。”潘尼斯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把女骑士揽在怀里,苦笑着说道:“所以说,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穿着湿衣服还在奇怪自己为什么浑身不舒服的笨蛋奈莉,从你刚才说起你没能阻止半死者找回神殿,我就在担心这个问题了,果然,我没有猜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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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有个锤子的后手,今天的事情就不是他授意的,能取得这么好的效果,连导师大人自己都意外呢!深夜,当他准点的收听广播准备换换脑子的时候,就被李晓峰搞出的突然惊喜弄蒙了。

没错,电台里播放的确实是辩论会的录音,但是细心的列宁立刻就听出了问题。下午的辩论会他虽然赢了,但实话实说是比较惊险的,而现在广播里播出的效果,根本没有这个味道,乍听之下还以为他有多大的优势,完爆了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的菊花呢!

而且这还不是最不对劲的,尤其是那些掌声和嘘声的对比,更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效果。连列宁自己都纳闷啊!下午辩论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吗?

列宁记得当时场面是比较安静的,哪怕是选手们的发言十分精彩,最多了就是一点儿掌声,毕竟拢共才有153个全国代表围观辩论,他们人还没有全来,就算加上党内党外的热心人,拢共也就是三百人出头。

这么点儿人能造成多大的声势,就是一致的鼓掌与喝倒彩了不起就是热烈一点儿,完全达不到录音中那种能将房顶掀掉的程度。稍微动一动脑子,列宁就知道事情的根子在哪里了,不用说这绝对是某人弄出来了。也只有那个小子敢胆大包天的篡改录音,编造出不一样的效果。

对此,列宁是很有些哭笑不得的,他知道某人是一片好心,要为他这个领导壮声势,但是这个手段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太简单太幼稚,你丫就没想过当时三百多人在会场,这么多眼睛盯着,耳朵听着,你这点儿小猫腻能瞒得了谁?

甚至列宁都开始头疼怎么为某仙人擦屁股了,这个绝对得解释,还得主动的做解释,不然代表们质疑起来,会出大事的。虽说对李晓峰的手段感到好笑,但是列宁也看出某人是有点小聪明的,播放录音之前,播音员可是说了,这段录音是下午辩论会的精彩集锦。

既然是集锦,那么肯定要做筛选和删节,至于为什么被删掉的都是加、季二人的精彩发言,那也是可以解释的,各有所好,人家就喜欢俺列宁的发言,就是觉得俺的发言比较精彩,你能怎么地!

这就是将广播电台掌控在自己手里的好处了,媒体都是由态度的,而俄罗斯之声广播电台的态度很明确,就是支持列宁的,你能怎么样?不服气,你自己也办一个撒!

当然,也只有列宁有这种底气,换做别人,恐怕是不敢这么解释的。不过解释归解释,该找某人算账列宁也是一点儿也不含糊。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莫斯科旅馆,指名道姓的让某人接电话接受批评。

可是就在下一刻,当听电话的那位支支吾吾的说安德烈同志早就走了,去向不明的时候。列宁才感到大事不妙!为什么?他早先可是给某人下了死命令的,让某人坐镇莫斯科旅馆哪也不许去。

可如今某人竟然不尊将令闪人了,这说明了什么?无组织无纪律?那货一贯是无组织无纪律,肆意妄为惯了,而且每一次无组织无纪律总要整出轩然大*……而现在,列宁已经感觉到了山雨欲来的前兆。

导师大人登时一个激灵,立刻打电话给捷尔任斯基,让他的特科全体出动,一定要在发生大事之前将某人找回来!听电话的捷尔任斯基比列宁还紧张,他比列宁还要清楚某人的搞事能力,原本以为明天就要开全国大会了,某人总算是消停了,谁想到黎明前的黑暗是如此的可怕!

顿时,捷尔任斯基丢掉听筒一拍桌子就发话了:“全体出动,立刻将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同志找出来!”

问题是,能找出来了吗?在特科全体出动满世界找人的时候,某仙人已经让雅科夫发动了手下所有的兄弟开始制造混乱了。当然他自己也没闲着,一个又一个法诀往工人聚集的区域里乱丢,让群众的情绪直线上升,不然这黑灯半夜的谁愿意出来**?

很快列宁就得到了报告,彼得格勒的群众们又一次自发的走上了街头,包围了真理报,包围了塔夫利彻宫,包围了莫斯科旅馆……大家伙哭着喊着要列宁同志出来主持局面,否则就天下大乱了!

这个消息让列宁很是震惊,他想不明白,难道广播的威黄频免费下载的软件力真这么大?随便一个播音就能号召千万群众走上街头?要知道,现在可不是二月**刚发生的那会儿,群众们的g点很好找,随便就能引发高 潮。如今彼得格勒的群众随着**的深入,在情绪越来越不稳定的同时,g点也很不好把握了,用力太小,人家没感觉,但是用力太大,那潮水可是能将大家伙一块淹没的!

在列宁看来,不痛不痒的广播几句,效果没这么好,最多也就是让群众更加的气愤,至于走上街头喊打到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似乎太玄幻了。可偏偏在今夜,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就发生了,群众们跟吃了*药似的,不顾天黑路滑,毅然决然的涌上了街头。这……好吧,列宁也纳闷了。

不过纳闷归纳闷,列宁的反应一点儿也不慢,这个时候不能再留在家里了,得走上街头做说服和解释工作,否则让那两个货抢了先,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乱子!

当列宁急匆匆的穿上外套冲出家门的时候,心里可是在问候李晓峰家的女性亲属,你小子,这是想搞什么?你这么闹是双刃剑,砍伤敌人的同时,没准也给自己放血了,不值得啊!

不过这种想法,在列宁赶到群众集会的现场之后,就完全不见了。当他气喘吁吁的登上莫斯科旅馆大堂前的平台时,台下的群众也不知道是谁带头高喊了一句——列宁同志万岁!

这一声喊,就好比是点燃了炸药包的导火索,顿时人群里就沸腾了,各种拥护他的口号此起彼伏,列宁几次三番的想开口说话,每一次都被“列宁同志万岁”给堵了回来。

不过列宁一点儿都不气愤,相反他很欣慰,也很意外,难道这些也是某人捣鼓出来的?说真的,列宁是不太相信某人有这么大的组织能力的。

当然,不管是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了,开始解释和说服工作才是正经,可是列宁才为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说了两句好话,台下的群众就不干了。

“打到加米涅夫!**季诺维也夫!”

“驱逐党内的投降派,无产阶 级**万岁!”

只要列宁一开始谈到加、季二人,台下诸如此类的口号就络绎不绝,哪怕是导师大人随口一提他们的名字,反对的口号就冒出来了,说实话,群众跟导师大人配合得真是相当的好!

能不好吗?这些都是雅科夫找来的托儿,说好了,只要列宁一提那两个货的名字,这儿马上喊口号,喊一次给五毛。

五毛党很给力,将气氛烘托得恰如其分,而导师大人就更给力了,一看群众们这么配合,自然要抓住机会往死里收拾那两个货,而且导师大人做得很巧妙,没有直接点名批评,总是在发表了自己的言论之后,隐晦的带出某某同志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用一种强烈的对比手法不点名的批评那两个货。

而群众们也给力,给予对反列宁同志的投降派以强烈的嘘声和猛烈的挖苦,群众们的声音直接就送进了莫斯科旅馆里面,让里面被折磨得yu仙yu死的党代表们听得真真的。

随着演讲气氛进入**,列宁也渐渐明白了某人的打算,这货是准备绑架群众逼宫啊!逼谁的宫?当然不是逼他列宁的宫,为什么人群最后汇集在了莫斯科旅馆,那意思还不是很明确,就是要让全国的党员代表看一看彼得格勒群众的呼声!

你们不是有护国主义的思想吗?那咱们就让你们瞧一瞧老百姓是怎么看待护国主义的,你们若是坚持既有立场不转变,那么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受到的“款待”就是你们的榜样!何去何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实话,列宁对某人的手段是相当的感慨,这个小同志的**智慧很高啊!为什么这么说?不光是因为某仙人找到了最让列宁头疼的结症在哪里,实际上导师大人所面对的问题,列宁的支持者都狠清楚,党内的一部分同志就是既爱巴萨又爱皇马,立场很不坚定,无法下定决心坚定的走列宁指出的路线。

这批模棱两可的人很让人头疼,又不能将他们清除出党,因为他们人数确实不少,清洗了他们,党的基层组织就要完蛋一半。打也不是,拉拢也不是,麻烦之极!

而李晓峰的办法就比较简单直接了,拉拢你们,老子没有那个蛋疼的功夫,直接给你们施加压力,还是来自最基层的压力,你们不是全国基层党员、群众意愿的代表吗?可以不听列宁的,但是人民的呼声总不能无动于衷吧?如果你们一意孤行,那么今天的事儿传出去之后,广大的基层党员和群众会怎么看待你们?

这年头在**的政坛混,越是进步党派,就越得重视人民的意图,否则会很难混,是支持被人民“抛弃”的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还是站在受人民拥戴的列宁一边,这道选择题很好做!

有人问,为什么列宁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呢?不是导师大人想不到,而是导师大人做不到。客观因素决定了,在列宁这个位置,不能不管不顾的发动群众给党代表们施压,尤其还是手段激烈的向加、季二人施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列宁是不会用这么激烈的手段的。而且他也不好用,总不能明着对广大群众说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不是好鸟,大家不要被他们蒙蔽……

这种话若是列宁明着说,那就是傻*了,手段太拙劣,只能让人觉得他这个领袖已经被那两人逼得山穷水尽。而且党内的斗争,哪怕是斗得再厉害,也得讲章法、讲团结,这么搞影响太恶劣。

诸如此类小混混打架撒泼的手段,到了列宁这个层次也就不适合了,而且就算他这么说了,群众们也得信啊!不能触动群众的g点,一切都是白搭。所以,哪怕是列宁知道,可以利用群众施压,也不敢真的放手这么做。而围绕在列宁的身边的人虽然可以做,但是他们却不敢赌这一把啊!

先不说难度很大,而且太容易暴露,成功了就也罢了,不成功那乐子可就大了,说不定连自己都得赔进去,为被“蒙蔽”的导师大人背黑锅了。

而李晓峰就不一样了,他有技术有手段,最关键的是年轻得过份,老同志家大业大赌不起,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输了大不了重新来过,赢了就是一本万利,干嘛不赌?

李晓峰不光是要赌,还要赌一把大的,今天晚上他是豁出去了,四面出击手段全开,将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完美得连列宁都挑不出刺来,尤其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让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出现,这一招太绝了!

没有反击就等于默认和认怂,**上讲究的是输人不输阵,你可以输得很难看,但是难看也得死鸭子嘴硬,决不能落了自己的气势。否则跟着你混的人,只会认为你魄力不够,他们会怀疑你的能力和前途,而一个没有前景的**家,是没人愿意投资的。

而这一晚,加、季二人消失了,沉默了,影响就十分恶劣了,所以很多原本支持他们的党代表心里也打鼓,这两个货该不是被列宁吓怕了吧?不然怎么会不露面呢?

于是,本来就模棱两可的他们变得更加的骑墙了,他们想看看加、季二人到底有没有魄力,到底能不能跟列宁叫板。如果他们没有表现出这种魄力,咱们还是先别说话,免得站错了队。

而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心里也是犯嘀咕啊,怎么回事儿?一晚上不见,风向就大变了?原本支持咱们的人都不说话了?而列宁一系人马却表现得如此强势?这个味不对啊?到底是出了什么幺蛾子?

这两人本来气势上就差一点儿,而今天会场上的气氛又十分微妙,闹不清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的他们,实在是不敢表现得太强势,谁知道昨天列宁说的是不是真的?所以他俩也有点儿观望风向的意思,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不准备强势出击。

好嘛!这就好比一个恶性循环,加、季二人表现得软弱,他们原本的支持者就越没底,越没底就越不敢为加、季说话,而他们越不说话,加、季就越害怕,越害怕就越不敢出头……于是乎他们就一起彻底的沉沦了、杯具了,大会开幕的第一个上午,完全成了列宁的个人秀。

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改变的,只要中午休会的时候,加、季二人抓紧时间去了解现状,不难搞清楚事情的缘由,只要搞清楚了原因,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展开还击。

不过列宁会给他们这个时间吗?当天中午散会的时候,列宁二话不说就将这两个货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将他们痛骂了一顿。为什么骂他们?还不是为了昨晚的事儿,列宁是毫不客气的质问了他们为什么不出来作解释说明,不去平息群众的怒火,说他们就是贪生怕死,就是拉屎不擦屁股,就是……

反正列宁是变着花样用口水给这两个货洗澡,拖延时间,不让他们跟支持者碰面,等澡洗完了,不好意思,继续开会。所以下午开会的情况跟上午差不多,继续是列宁同志的一言堂,甚至还比上午的情况更糟。

因为不少党代表都看了到列宁痛骂加、季二人的那一幕。他们可不知道列宁是打算拖延时间,在他们看来,这是列宁同志无比强势,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将这两个可怜虫都批得找不到北了。

跟红顶白,被列宁气势镇住了的党代表们觉着加、季恐怕是不妙,这时候赶紧的转换立场还来得及,要是晚了,被列宁同志认为是加、季的死党,那才是杯具。于是乎当天下午,一部分墙头草立刻是转换了立场,哪怕是没有直接将枪口对准加、季,也是对列宁同志**,完全拥护他老人家的**路线。

而另一方面,加米涅夫和季诺维也夫是彻底的震惊了,今天上午就够纳闷了,怎么下午的情况更糟了?心知不妙的这对难兄难弟明白得赶紧的集拢力量,否则真的就兵败如山倒了。他们下定了决心,晚上,晚上就不信你列宁还有什么借口抓着咱们不放,只要有这个晚上的时间,我们就能展开反击!

列宁确实没有借口再批评他们了,不过那也不等于导师大人就没办法拖延时间,散会之前,就在加、季二人准备磨枪擦掌的大干一场的时候,导师大**手一挥,留下了一部分党代表继续座谈,留下的都是什么人?当然是原本立场不坚定的或者支持加、季的那一部分。

嘿嘿,导师大人还不是一般的坏,小样,以为我留不下你们,还留不下你们的支持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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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等一下。”说话的是本应已经和凯瑟琳几人一起跑到门口的丽娜,她的声音突然出现,让无论是凯瑟琳那边的三位少女,还是潘尼斯和西格恩,都有些惊讶的回头看着她。因为她并没有跟随凯瑟琳三人一起离开,而是跑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你们可以等一会再继续吗?”丽娜站在圆形大厅的中间,脸上的表情难以用语言形容,每个人似乎都可以从她的表情中读到无数种不同的信息。丽娜的法书和钉锤就随意的挂在腰带上,浑身放松的站在原地,微笑着看着潘尼斯和西格恩说道:“可以先给我一点时间吗?我觉得你们两个就算想拼命,也不用急在这一会吧。”

丽娜是多变的,这点冒险团的其他人早就知道了。而且她不仅自己多变,还会和很多的朋友共用一具身体,时常会毫无征兆的就换成另一个人,在大家的印象里,她无论突然变成什么性格什么身份,都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了。但是这一次,其他三位少女心里却升起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似乎眼前这个丽娜给她们的印象特别到了极致。

潘尼斯也回过头看到了丽娜,然后他的脸色就变了。一个常年一副懒洋洋的表情,似乎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似乎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的人,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郑重,眉间眼角的肌肉在难以察觉的微微跳动着,眼神也变得异样起来。

西格恩的脸色也变了,这个度过了数十万年岁月的女人,这个曾经和丈夫一起,带领着几千至强者,向神灵发出战争宣言的女人,这个以隐忍和耐心闻名,一步一步谋算着向背叛者复仇。即使把一个文明的种族带进地狱也不在乎的女人,在见到丽娜的几秒钟之后,脸色突然也变了,原本像是印在脸上一样的妩媚笑容消失了,纤细的手指紧紧含羞草实验室研究所入口大全握成拳头,额头的第三只眼睛睁到最大,眼珠里隐隐传来能量的闪光,似乎要有强烈的光束从中射出。

“咳咳咳。”潘尼斯愣了很久,远处的三位少女被他的严肃所感染,一时也没有提出疑问。一直愣了十几秒。潘尼斯才干咳几声,脸上浮现出一个苦笑,单手抚胸,向着丽娜深深的鞠了一躬。

在他斜背后,之前差点就进入战斗的西格恩并没有偷袭他,而是一手挽着头发,一手提起长裙的侧摆,用神民女性特有的理解向丽娜行礼致意。西格恩很少向人行礼,几十万年以来。身为至强者的她,无论是同类还是神灵,都没有几个有资格让她行礼致敬,尤其是在弑神之战后。十多万年过去了,没有一个人有资格让她致敬,但是连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对一个年龄还不及自己尾数的弱小女性行礼。

“你们不用这样。”丽娜皱着眉挥挥手:“这样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的。”

“怎么可能不这样。”潘尼斯苦笑着,慢慢直起腰说道:“向神祇献上自己的敬意,这不是每一个凡人都应该履行的责任吗?”

听到潘尼斯的话。其他三位少女突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呆呆的互相看了看,也对丽娜各自献上自己职业相应的礼节。

“你是凡人吗?”丽娜先对三位少女和蔼的笑了笑,算是对她们的回礼,这才转头对西格恩问了一句,又对潘尼斯说道:“还有你,你觉得自己有多大的比例还属于凡人呢?”

“不管怎么说,向您献上敬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潘尼斯苦笑着说道:“您的荣光,永远沐浴着世间的每一个生物,无论是凡人,还是神灵。”

“我的确不是凡人。”西格恩面无表情的说道:“但无论我如何的傲慢,也不能对雅拉最古老的神灵之一,世间一切事物的孕育者,以慈爱之心包容一切的黛妮雅大人失去礼节。”

慈爱之神黛妮雅,大地女神,主掌大地的权柄,和海神、风神、火神等一些原初的神灵一样,是雅拉世界最古老的神灵之一。没有人知道她从什么年代开始就以神灵的身份在世间行走,也没有人能推测这个时间,人们通常认为,在雅拉创世之后,神民懂得信仰神灵之前,他们就已经不为人知的存在了。黛妮雅的教会很清贫,信徒数量却很多,多数是农民和旅行者,无法为教会奉上足够的贡品和贡金,但是即使如此,在她的教义下,教会的圣职者们还是会对所有的信徒回馈神灵的恩典,几乎每一个小镇都有黛妮雅牧师的存在,为信徒们免费治疗身体的疾病,即使不是信徒,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求助于黛妮雅的牧师,也会受到他们的细心照料。这种博爱的行为,为慈爱之神黛妮雅带来了人们发自内心的尊重,人们可以因为种种原因不信仰她,但是人们却不能不尊重她。

不过,西格恩的敬意却不是这个原因,在神话时代,神民们与神同行,过于频繁的接触让神民们很难对神灵发自内心的尊重。但是西格恩还是很尊重黛妮雅,因为她是极少数几个,从古至今在所有的战争中都保持中立的神灵。无论是远古时代神灵之间的争执,是神话时代神民与神灵的战争,是白银时代地精灭绝的战争,还是青铜时代为了争夺信仰而爆发的诸神之战,每一次战争,黛妮雅都紧守中立,从不参与,在大地母亲的眼里,为了争夺利益而爆发战争,因为战争而导致生命凋零,这是最难以接受的愚行。也正因为如此,西格恩才会这样平和的对待,如果要是其他战斗过的神祇降临,虽然她自己说对于战争中的敌人不会记恨,恐怕也很难正常的交谈吧。

“你们不用奇怪。”黛妮雅对三位少女招招手,少女们各自一愣,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黛妮雅的目光一扫,但是每个人都觉得她的双眼已经看进了自己的心底:“父神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不会以本体降临世间,也不会用神力对世界施加影响,所以这并不是神降,我现在只是在丽娜这个孩子的祈求下,以单纯的精神共鸣暂时控制了这具身体而已,放心吧,就像她的那些朋友一样,一旦我返回神国,她就会恢复自我的。”

“呼。”凯瑟琳松了口气,她之前真的很担心这是神降术,在第三纪的历史上,曾经有过很多次神灵利用自己牧师的身体降临的先例,但是被降临者凡人的灵魂是无法承受神灵全部意志的,因此在神灵降临的一瞬间,脆弱的灵魂就会被神灵同化,以至于神灵离开后,所有被降临者无一例外都会永远失去神智,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活死人。知道丽娜没有这种危险了,凯瑟琳心里才恢复了镇定,低着头说道:“感谢您的恩典,黛妮雅大人。”

黛妮雅笑着摇摇头,目光凝聚在薇薇安的脸上,伸手摸摸薇薇安的头,又在她的后颈摸了摸,问道:“你就是那个生病的孩子吧,看得出来,确实是很麻烦的疾病,不过只要你度过了这次危机,后面的路走起来就会非常轻松了。”

“还会有后面的路吗?”薇薇安苦笑着说道:“治疗仪已经没有了。”

“你们两个,都在维斯东的考察期内呢,那个全知的家伙可不会轻易考察一些没有未来的人。”黛妮雅突然掩住嘴,调皮的对薇薇安和芙蕾雅眨眨眼睛:“哎呀,我是不是说的太多了?嘿嘿,你们就当成我什么也没说过好了。不过,虽然你并不信仰我,我还是要对你降下神谕,你实在是太胖了。”

芙蕾雅的表情立刻变得非常精彩,几乎每一秒都可以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在变换。被神谕勒令减肥,恐怕在雅拉世界的历史上,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黛妮雅像个恶作剧的孩子一样皱着鼻子笑了笑,把目光转向凯瑟琳和芙蕾雅抬着的维生舱,两位少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就想把维生舱藏到身后,但是动作还没做出,就理智的停了下来,彼此相视苦笑着摇摇头,再一扭头,就看到黛妮雅那双似乎洞悉大地上一切的眼睛,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俩。

“这就是地精们的杰作吧?”黛妮雅竖起食指对少女们摇了摇:“现在再想藏起来,已经没用了呦。我已经看见喽。”

黛妮雅给人的感觉很特别,虽然是最高老的神灵,却偏偏像个单纯的孩子,丝毫没有伪装,任何时候都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也许对于这些最古老的神灵来说,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再去伪装了吧。

“把我的本体放下来吧。”在刚才潘尼斯让大家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把肩头的小设备交给了凯瑟琳,这时候爱娃在凯瑟琳肩头说道:“你们已经为我做的足够多了,明明对你们来说是第一次见面,我还对你们有很多隐瞒,但是你们还是愿意保护我,我真的很感激你们,不过,已经够了,这已经不是你们可以解决的问题了。既然我的出现就背负着原罪,既然我原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那就让我自己面对自己的终结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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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全国各大城市基本上都是花红灯绿,各处霓虹灯闪烁,现代化的大都市,晚上往往才是精彩生活的开始。

江州省江中市,一家娱乐会所内,金武辉和赵继龙坐在贵宾包间,耳边听着轻音乐,手中端着高脚红酒杯,欣赏上舞台上几位身着暴露的美女表演。

两个人的目光时不时的看着台上,然后对台上的美女却并没有多少兴免费播放成年人a视频app致,到了他们这种层次,漂亮的美女有时候看的可不仅仅是容貌,更重要的是气质,像这种地方的美女,一般真的很少勾起他们的兴致。

金武辉一边品着酒,八二年的拉菲,一边摇着酒杯,红色的酒液在他的口中打了一转,这才缓缓咽下:“继龙,你说林医生这一次会不会扛过去,日本微冷集团可不是好惹的,这一次桑田正五去世,再加上之前在纪王镇的事情,林源和日本的桑田家族可算是新仇旧恨。”

“很难说。”赵继龙一边听着音乐一边道:“听说这一次林源出手宋老板也曾经打过电话,这个时候宋老板应该不会放弃林源才对,再加上林源和谢老等人的关系,桑田家族想要把林源怎么样绝对不会太容易。”

“话虽如此,不过到了这种程度桑田家族几乎算是豁出去了,没有了桑田正五顶梁,桑田家族绝对会不如往昔,趁着桑田正五刚刚去世,桑田家族还能动用不少能量,他们一定会趁热打铁,这个时候要是不能把林源怎么样,以后他们就更没机会了。”金武辉道。

“林医生这一次栽了那是毋庸置疑的,心源慈善也会受到影响,不过却也不会多么惨,过了这一阵风头过去了也就万事大吉,他还年轻,比我们两个可是还要年轻的多。”赵继龙呵呵笑道。

“这话不错。”金武辉点了点头道:“人常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打算明天去一趟沙洲,这个时候给林医生摇旗呐喊一番总是好的。”

“哈哈,没想到我们的金少如今也很有眼力嘛。”赵继龙呵呵一笑道:“纪王镇的事情上我们确实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源这个人很不错,值得结交,明天我也打算去一趟沙洲。”

“你说我们要不要叫上姜明辉那小子?”金武辉问道。

“姜明辉还用我们叫,两个小时在之前这小子已经坐上了飞往沙洲的航班,我估计这会儿都到金沙了。”赵继龙道。

“靠,这小子果真不是东西,每一次都比我们先走一步。”金武辉笑骂道。

“你还别说,姜明辉这小子或许在某些事情上不怎么样,但是在看人方面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在林源的事情上,这小子几乎就没有打过磕绊。”赵继龙笑着点头。

金沙市机场,此时姜明辉带着自己的助理正好走出金沙机场,一边往外走姜明辉一边问道:“林医生住在哪个酒店查清楚了没有?”

“就在鸿威酒店。”助理道:“我们要不要通知林医生?”

姜明辉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晚上十点了,摇了摇头道:“算了,现在鸿威酒店住下,明天再说,这个时候林医生应该已经睡了。”

两个人说着话,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缓缓驶来,姜明辉低头上了车子,车子缓缓离去,直奔鸿威酒店。

就在姜明辉离开半个小时之后,又有两个青年从金沙机场走出,这两人林源同样不会陌生,正是闫利军和赵全明。

一边往外走,赵全明一边道:“军哥,这一次林源失手,竟然导致桑田五郎的爷爷桑田正五去世,这下可有的瞧了,桑田家族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林源。”

“是啊,这个姓林的好运总算是到头了。”闫利军点了点头道:“我们这次前来金沙市,一方面是向桑田先生致哀,另一方面就是看一看林源。”

赵全明点了点头道:“在这个时候愿意前来看望林源的人应该不多,林源见到我们会不会感动的流泪?”

有了桑田五郎的投资,赵全明家的裕隆集团虽然同样损失惨重,但是好歹算是度过了难关,避免了倒闭破产的危机,如今的赵全明倒也渐渐的恢复了些许昔日的风采。

鸿威酒店,宋小萌轻轻的给林源摁着太阳穴,冰凉滑腻的手指刺激着林源的神经,不知不觉间林源竟然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宋小萌看了林源一眼,这才轻轻的收回了自己的双手,从卧室找了一条毛毯轻轻的给林源盖上,然后坐在林源对面,双手托着下巴,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林源。

论相貌,林源其实算不上帅,只能说是长得不丑,可是宋小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喜欢这么静静的看着林源,就好像林源的身上有着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林源的眼睛不算大,肿眼泡,但是很有神,容貌不英俊,但是棱角分明,整个人始终带着一种淡淡的自信。

不知过了多久,宋小萌也缓缓的睡去……

林源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宋小萌蜷缩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睡着,美丽的睫毛一动不动,迷人的脸庞上带着些许恬静。

看了看边上的挂钟,时间不过是凌晨三点多,林源轻轻起身,拿起身上的毛毯走过去给宋小萌盖上,这才轻轻的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金沙市。

在窗户前站了一会儿,林源又找了点吃的,泡了壶茶,坐在电脑面前浏览着网页,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色就开始放亮。

“唔!”

身后沙发上的宋雨萌发出一声慵懒的声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对面,林源已经不见了踪影,再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来到边上的房间,发现林源正坐在电脑面前看着网页,喝着香茶。

“起来这么早?”宋小萌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还吃着东西喝着茶,很自在嘛。”

“睡不着吃点东西也犯法?”林源回过头呵呵一笑道:“饿了没有,饿了我还给你剩了些。”说着话他直接把手中吃了一半的面包递了过去。

“谁要吃你的口水。”宋小萌哼了一声,这才转身去洗脸。

刚刚从洗手间出来,宋小萌就听到门铃响动,林源也同时从里间走了出来,房门打开,外面呼啦一下突然涌进来不少人。

进来的人有男有女,每个人的手中都是长枪短炮,一时间好几个摄像机和照相机纷纷对准了林源。

“请问是江州心源慈善的林医生吗,我是沙州日报的记者……”

“我是金沙晚报的记者……”

“我是英国娱乐快讯的记者……”

一时间进来的众人纷纷自报家门,同时开始迫不及待的向林源发问:“林医生,听说您和日本微冷集团的桑田五郎先生有私人矛盾,是不是真的?”

“林医生,既然您和桑田五郎先生有私人矛盾,为什么又要前去救治桑田五郎先生的爷爷桑田正五先生?”

“林医生,桑田家族说您是因为和桑田五郎先生有矛盾,这才故意在手术的过程中失手,导致手术失败,请问是不是真的?”

一时间众多的记者开始了对林源的狂轰乱炸,炸的林源有些发懵。

“各位这件事的真相稍后会有人做出交代,大家请回吧。”林源高声喊道。

“林医生,请问这个交代是什么交代,我听说这件事某些人打算找人当替罪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医生,据我说知前不久江州省江州市举办的义诊交流活动就是您一手促成的,同时您也是江州省心源慈善医疗基金会的创建人,作为一位以慈善事业为中心的医生,您对这次的事情怎么解释?”

不得不说在某些时候新闻媒体工作者也绝对是无法理喻的,他们为了追求新闻的眼球,往往不惜一切代价,使用醒目的标题,采访的时候也往往带着闻风而来的消息,什么听说,什么可能之类……很是让人无语。

以前林源对这个现状还没有什么直观的认识,今天他算是彻底见识到了,这些人基本上就不给他反驳的机会,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更有甚者直接道:“林医生,您不吭声是不是就代表默认了?”

“大家让一让,让一让。”

这一群记者到达之后二分钟,得到消息的王占军也急忙赶来,急忙帮着林源挡住冲在最前面的记者。

“各位,这件事的真相一定会如实公布,绝对不会有任何隐瞒,大家不用胡乱猜测。”林源高声的喊着,然而这个时候这些记者想要的却不是他这种是是而非的回答。

无奈之下林源只好在王占军的帮助下冲出房间,进了王占军的房间,关上了房门,这才安静了下来。

“太可怕了。”

同样跟着林源一起到王占军房间的宋小萌进了门就捂着胸口,很是有些心有余悸:“这些人简直就像疯子一样,他们这么搞,还让不让人出门了。”

“这就是桑田家族想要的效果。”林源苦笑一声,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下道:“没想到我也有被狗仔队围追堵截的时候,想一想那些明星,我真有些同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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